第199章 凤帝还没回来？[第1页/共2页]

只要拆开了天光对她的庇护，苏暮九便是他的囊中之物，她的统统骄易与挑衅，他都会谅解，但他要她，永久地，哪怕是以一个傀儡的姿势，他也要永久地，困她如兽如鸟，不死不休。

苏九道：“当年，你不会明白。就像现在，你一样不会明白，天光与你是分歧的。这个世上，不会有人愿为你剜心，但是这个世上，却有人愿为他，欣然赴死。”

对白曜而言，弟子这类东西，是能够被代替的，以是当初他将她打入封魔之地的时候，是那样的毫不包涵。

说完，她转成分开。

但是，这把他亲身炼化而出的刀，这个他一手调教而出的佳构，却要为别的人，欣然赴死。

这个世上，白曜最爱的，莫过于他本身，他从未至心肠毫无保存地去爱过一小我，又如何会明白那种为别人而战的表情。

“欣然赴死……”望着苏九远去的背影，白曜讽刺地一声轻呵溢出，面前闪过的三万年前的很多片段，狼籍的片段，都是关于苏暮九，前尘旧事澎湃而来，那些画面的最后定格在炼化炉中苏暮九复苏的那一刻。

凤霖昂首，道：“是啊。”

写完最后一封信凤霖怠倦地揉额头，凤帝去追虚化怪物了，现在还没返来，凤霖第一次主持大局，很多事情都不甚谙练，安抚完躁动的仙家们，联络完死者的家眷，剩下的，他脑中一片空缺，有些没能缓过神来。

当她闪现出魔龙真身时，当她魔气暴走时，他倒要看看，天光还能如何庇护于她，他倒要看看，她要如何，为他欣然赴死。

死有多简朴，活着才是最难的。

苏九昂首看窗外，道：“已经这个时候，凤帝还未返来，这个时候你该当当即赶往天界，将此事禀明天帝，三十二位仙家死于虚化怪物之手，这并非凤丘能够承担的事情，这件事情，凤丘才是受害者，如果一声不吭地将此事本身扛下来，这个锅我怕你们背不起。”

凤霖被她的话提示，微微点头，旋即昂首，问：“锅？”

她也曾跪在他面前，发誓尽忠于他。

大殿之上，凤霖有条不紊地写完最后一封手札，此时天外已经是拂晓时候，殿中其他仙家连续归去安息去了，只留下一些侍卫与宫人镇守大殿。

望着苏九远去的背影，白曜眼中的光芒一寸一寸地冷下来，袖中的手指缓缓紧捏，心中是卷起的情感。

苏九看过他最后的一封信，回身交给信差，瞥见打盹的凤霖，道：“凤帝还没返来？”

归尘大殿当中，凤霖主持着大局，一宿没睡，苏九陪在他身边，凤霖连夜修书，命人将动静传到这三十二位亡者的家中。

没有了天光的庇护，她苏暮九不过是他压在封魔之地的一只臭虫罢了，三万年前他能够将她封印，三万年以后，他一样能够将她重新封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