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流数术与无穷级数（1）[第2页/共3页]

“克罗狄斯，你的预言可出错不止一次了。你之前和万王之王说，七丘帝国的巴塞丽莎将成为天方帝国最大的仇敌，万王之王便派我出使了七丘帝国。可我过后一探听，才晓得阿谁女孩底子就不会邪术。”

“我晓得你是占星术的大师。说吧，你瞻望到了甚么？”

“会有人拿起尺子，将无穷测量。”

克罗狄斯望着天空，声音中充满了沧桑：“一百年了，我将这件事情反几次复计算了很多遍，每一次的成果都让我睡不着觉。”

“因而，统统都闪现在光亮当中。”

克罗狄斯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的哀痛：“格里高利，你太太轻敌了。你在使徒中是最为谦虚的。可即便是你，也是如此的自大。”

“你信赖么？天与地之间有着某种紧密的干系。天上所产生的统统，都在地上有其对应之事。”

“你不睬解，我一点也不惊骇灭亡，相反，我还对死非常的猎奇。为甚么我没有禁止那十二部族的邪术？只是因为我想看看阿谁邪术是不是真的能把我杀死罢了！实际上，阿谁邪术也不能杀死我——最多只是让我遭到一些重伤罢了。”

“‘要有光’？这是想仿照《创世纪》？”格里高利笑着摇了点头，“克罗狄斯，你的占星术竟能瞻望出别人下一句话要说甚么？那你要不要瞻望一下我的下一句话？”

“从大要上来看？你仍在思疑他们的邪术？”

“或许吧，这一点我确切很自大，正如你自大于本身的生命一样。”

巴塞丽莎的复国日记

克罗狄斯并没有顺着格里高利的话说下去，而是反问道：

“当然要思疑。他们言之凿凿地宣称他们的邪术来自于对神明的了解、测量，可显而易见的，那无穷的神如何能够被了解呢？我等凡人是没法体味无穷的性子的,除非——他们的‘神’是恶魔所假装的。”

大地乌黑一片，分不清那是克罗狄斯的邪术、还是黑夜真的已经来临。这个老者茕茕孤单于六合之间，半仰着头，似在瞻仰天空的星斗，又似在聆听天使的低语。

“会有人举起大地,直抛向天空。”

“克罗狄斯，你又为甚么要听任他们带走《战车登天技法》？以你的才气,完整能够早早地就让统统人堕入甜睡。可你却听任他们开释出了阿谁邪术！这到底是为甚么？莫非你是想用他们的邪术来讲服我？难不成你已经叛变了教会么？”

“无稽之谈。如果我叛变了神，神又如何能够持续把力量赐给我？只是我看到了太多的事情，乃至于我对这个天下产生了一些苍茫罢了。”

格里高利不屑一顾地笑了一声：“像你在拍卖会上那样差点被人杀死，会惊骇倒也不希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