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心如一[第1页/共3页]

季半夏握紧傅斯年的手：“斯年，我们生个孩子吧。”

人生总有很多缺憾，在运气面前，人总显得那么纤细。

孩子的眼泪浸湿了傅斯年的裤子，他仰着头要求的看着傅斯年，眼中有着分歧适春秋的哀痛和绝望。

看着傅斯年心不在焉的模样，季半夏想劝几句，却又不知该说甚么。这类事，没有切肤之痛，说甚么都显得惨白有力。

傅斯年蹲下身抱着昊昊，久久无语。

闻声昊昊叫痛，傅斯年才认识到，本身情急之下用力有点太大了。

“停止！”傅斯年伸手攥住昊昊的手腕：“谁教你打人的？大人的事，小孩子不要掺杂！”

傅斯年淡淡道：“还好。”

“我想给你生个孩子，因为我爱你。”季半夏愣住脚步，紧紧抱住傅斯年，她踮起脚尖，嘴唇贴在傅斯年耳边：“傅斯年，我爱你。”

孩子的哭声在氛围中沉浮，强大无助，悲伤却又没有希冀。

“爸爸！手腕好痛！”昊昊被傅斯年的神采吓了一跳。有影象以来，这是傅斯年第一次对他黑脸。

“过来！这不是你爸爸！不要到处乱认爹！”顾启正黑着脸从傅斯年怀里拉过昊昊。

他一边哭，一边紧紧抱住傅斯年的大腿：“爸爸，你回家好不好？昊昊今后必然乖，昊昊听话，不惹爸爸活力，也不要小飞机了，爸爸，你不要分开昊昊好不好？”

“我打你！打死你这个坏女人！你欺负我妈咪！我打你！”不知甚么时候昊昊已经跑过来了，绕过傅斯年的腿，抡起小拳头就往季半夏身上打去。

傅斯年站在病房外，不动，也不说话。仿佛一尊雕塑。

如果她的爱能让他欢愉一点，她情愿爱他多一点，再多一点。

白慈肉痛快得要命，儿子替妈报仇天经地义，昊昊这几拳打得真是大快民气！

半大的孩子，打起人来不疼，但面子上却挂不住，季半夏又难堪又惭愧，眼泪含在眼眶里直打转。

傅斯年冷静地抱紧她。不管如何，起码他另有她。两心如一，不离不弃。

“昊昊！你曲解了……我……”季半夏一时没反应过来，腰上挨了昊昊好几拳头。

他松开昊昊的手腕：“昊昊，你打人是不对的。再说，季阿姨也没有欺负过你妈咪。这是大人之间的事，你现在还小，有些事，等你长大了才会明白。你去病床边陪妈妈，爸爸和外公外婆有话要说。”

昊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：“爸爸你哄人！外婆跟我说过，你要和妈咪仳离，和姓季的女人结婚，你不要妈咪了，也不要昊昊了，你不要我们的家了！”

幸亏是独立病房，只要拐弯处一个护士远远的在看热烈，见他们出来，身子一闪就消逝了。

“哈哈！真痛快！”白慈心鼓掌大笑：“我的乖孙子真棒！小小年纪就晓得帮妈妈出气了！乖孙子，你打得好！打死阿谁贱人，天下就承平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