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7.三罪并罚，留全尸[第1页/共7页]

段然敏捷地伸手接住，颠儿颠儿地跑畴昔放回了桌上。

兵士冷哼一声掉头走了，一边将画像攥在手里拍打着，一边大声抱怨道：“腿都快跑断了，连一点儿影子都没瞥见！这泼天的繁华也不晓得要落到谁的头上去！照我说啊，上头既然说了‘死生非论’，我们不如干脆到北里里去找个长得差未几的打死献上去算了！要活的咱怕露馅，要死的还不轻易……”

陆离靠着桌案，悄悄地坐了好久。

但是，这么多好动静，仍然没有冲淡宫城上方的阴云。

几个小寺人齐齐跪下，此中一人立即大声叫道：“娴妃娘娘，您可要救我们啊！当初您说好了的，只要我们制造一点混乱、拖住时候让金甲卫不敢等闲出宫去，这就是天大的功绩了――现在功绩没捞着，反而要被杀头，您可不能不管我们！”

程若水勾起唇角，尽力地笑了笑：“那就现在吧，能够了。”

段然神采一变：“如何扯到了和靖的身上？”

陆离仇恨地瞪着她：“以是说你的手腕挺高超！你没有说过一句不恰当的话，也确切没有撺掇过甚么，可恰是因为你在‘得当的’机会安慰了几句，阿鸢才临时决定到御书房去――如何就那么巧，那一天静敏也刚好是听了你的劝才决定到御书房去看朕的！若不是有别的两件事，朕不管如何也不会想到此事与你有关，更想不到你的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，竟然都包藏着那么大的祸心！”

陆离昂首横了他一眼，段然心虚地缩了缩肩膀。

念姑姑忙又跑畴昔开了门。

“我父亲他……”程若水立时又瘫了下去。

陆离顺手拿起一本奏折在手中把玩着，嘲笑道：“驿馆的事只是其一，你若要狡赖，无妨连第二件事也一起解释一下：反贼攻城那天，是你带着北燕和靖公主来了芳华宫，跟阿鸢说了好久的话，对吧？”

陆离俯下身来看着她：“你读过那么多史乘，可曾记得哪一次改朝换代以后，新君进宫搏斗寺人的？他们又不是朕的亲信，反贼杀他们的意义安在？”

陆离看着她，仿佛有些怜惜：“本来这就是你暗害阿鸢的来由……你要当皇后？你的心上人不要了？”

程若水抬起衣袖，用力地擦了擦眼角：“我没故意上人！我向来没有过心上人……定国公府的家教，一贯只教我贤能淑德，自我懂事起，父亲就教诲我知书达理，请嬷嬷教我学习宫规――我自幼便晓得我是要嫁给皇上的，如何能够跟甚么管家之子私定毕生！”

陆离讽刺地看着她：“你大抵忘了，先帝是烧了未央宫才获得的江山，朕也是杀了先帝才坐到这个位置上来的――若要搏斗宫人，这十六年来宫里的人应当早换过两批了，那里轮获得反贼脱手？”